大龄ASD| |儿子,我们能谈谈吗? [自闭症训练]

时间:2023-01-30 21:03来源: 作者: 点击:
  

总而言之,W目前的心理状态很好,之前在学校经历的挫折我也没有继续了解。在这里,我也想建议W的父母和老师们,不要提及W想要主动忘记的过去,也尽量不要强迫或劝说他去约以前的朋友和同学——他可能是在主动疏远那些人。毕竟他看到他们就会想起过去。

其实,如果严格按照心理咨询师的职业道德来说,我的想法几乎可以认为是一种局部的跨界操作,因为“圈子”里的孩子,包括“作为”,并不直接在专业心理咨询师的服务范围内(即使他们智商完全正常,情绪稳定,语言行为得体),他们的档案应该属于精神科医生,我们只能配合他们提供辅助的心理咨询。

孩子的情况千差万别。我相信,家长和老师之所以认为心理咨询可能有用,是因为孩子的能力达到了一定的水平(比如谱系中的中等功能以上),他有一定的配合度。从我咨询的孩子中,我发现他们的主要问题有三个:不良情绪和行为不适、人际困扰和认知偏差。问题背后的原因只有一个:焦虑、恐惧等。,导致无处安放,无所适从。

我确定这不是一种积极阳光的能量。它指向过去——孩子走过的路和父母一直无法纠正的遗憾,以及未来——随着父母年龄的增长,孩子将独自面对和承受的焦虑,而父母能提供的照顾越来越少。

看了这几年的采访记录,我的圈子里有100多个大龄儿童(15岁以上)做过一对一辅导,让我不那么乐观却越来越悲观。孩子们都在微笑,或者不愿离开,但留给我的,更多的是无奈,而不是各种心疼。

有些孩子表达理解能力有限,需要家长全程陪同咨询。对于这些孩子的心理咨询,我通过对话、绘画或者游戏的方式进行面对面的交流,之前或者之后分别与家长进行沟通。还有一些孩子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以为我是一个喜欢聊天和自己的阿姨,只是偶尔会莫名其妙的问问题。还有一些孩子干脆拒绝别人陪伴,或者连语音电话交流都不让参加...

这些事情发生后,几乎所有她看重的人,从老师同学到父母家人,都责备或批评或警告她。但在Y的认知体系中,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做一件事,觉得拍照是为了自己,与他人无关,更谈不上侵犯隐私——很多孩子在看待问题的时候,习惯性地把自己与世界和他人隔绝开来。

孩子需要各种支持,父母需要抱团取暖。血统的孩子确实需要父母的支持。

我经常用纪伯伦的“我们的孩子不是我们的孩子”来说服所有孩子的父母,但是在接触了这么多家谱之后,我想告诉父母,我们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先天的生理特点造成孩子能力弱,敏感度高,社交缺陷明显。要养他们,家长真的要做足必修课。

今年的联合国自闭症日宣传主题聚焦于自闭症患者的阶段性联系,尤其是向成年过渡的重要性。也向社会表达了自闭症患者向成年过渡过程中存在的一系列重要问题,希望引起全世界的关注。

因为Z此刻的神态举止和那些网瘾孩子一模一样。他们或坐在沙发上,或坐在床上,头朝上,眼睛朝下。z觉得我是他的临时搜索引擎,或者是不按输入打牌的工具。在阳光班的日常学习生活中,他受到了各种各样的干扰,甚至是青春期前后的一种退化,并不那么突出。

w两次主动提问。一个是确定我哪天上阳光班,一个是问青岛有没有华德福学校。对于心理咨询师来说,第一次的约见只是收集了一些基本的信息,但这次了解到了W的一些重要人物和事件的经历和感受,已经很有收获了。

如果孩子背后或周围的家长有足够高的参与度和配合度,我们会通过微信、电话等方式讨论方法思路,调整方向。在诊室外面。双管齐下会让咨询效果相对明显。

诚然,Y的焦虑有一部分来自于她在人际关系上的天生短板。虽然她口齿伶俐,说话流利,思维有条不紊,但她的心理年龄和正常孩子的差距至少有三岁。但更大的诱发原因可能是社会支持系统的缺失,尤其是来自她父母的“二次伤害”。

但在我咨询过的孩子中,能明确表达自己的困惑,主动提出要求心理咨询,并进行针对性讨论的只有一个。那是大一点的孩子要主动给自己摘掉“AS”的帽子。而另一些孩子,在发现异常后,被父母、家庭、老师、同学“引导”去寻求心理咨询师的帮助。

y好像还活在过去,说话里有很多愤怒和不甘。她以前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品牌公交车上用相机拍照,得罪了很多司机。几个人威胁要虐待她,甚至要报警。她已经被各种监控列入黑名单,随时会被提审——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因为大家都是从自己的角度,根据自己的经历来表达发生了什么,但是从y。

在青岛艺林的心理咨询室,我接待了三个阳光班的孩子。他们的整体能力至少接近同年龄谱系正常人的四分之一。认知水平,语言理解和表达能力都很好,对没有父母的寄宿房的适应能力也很好。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Z的父母面对面交流。职业的敏感提醒我,除了青春期心理变化的可能,另一种可能是家校共育时的教养方式不一致,导致凝聚力的“缺口”被聪明的Z发现并过度利用。

咨询结束后,通过向老师询问情况,脑海中的疑惑似乎有了头绪:Z是走读,在阳光班的学习生活是走读制。相比其他学校的要求,阳光课堂对个人生活、各种教学、电子产品的使用都有不同的要求。Z的兴趣有限,很多个人事务都是家里分担,家人给他更多的自由时间,更多的时间顺着他的脾气,而Z正好处于青春期前后自我比较的阶段,所以这些事情发生在之前似乎是“顺理成章”的。毕竟孩子年龄越大,越会钻空子。希望我的主观臆断被事实推翻。

而我们这些养大血统的人有真正的同理心。为父母担忧,为孩子打算,因为每个孩子的过去都可能是我们孩子的现在,每个孩子的现在都可能是我们自己孩子的未来。父母爱他们的孩子,所以他们做长远打算。父母的相互支持,越来越多的爱往往会产生更大的动力和更持久的热情,并创造更多实质性的帮助。

对于一个青春期的男生来说,W的自我认同已经确立。他的自信和阳光为他的家庭和学校老师贡献了很多。也许后期的重点是努力培养他的工作能力。

但很多孩子,在专门的心理医院或综合医院接受心理医生的咨询后,仍然在家人和老师的建议或坚持下向我求助——我觉得这是“圈内”父母之间的一种天然信任,也是我作为一个典型的谱系母亲的一种职业幸运,因为养过类似情况的孩子,我可能比其他同龄人更容易接近和走进孩子的内心。

我甚至觉得这次公交车事件就像一个毛,他的家被狼叼走了。她的爱被夺走了,她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就像祥林嫂自始至终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阿毛监护不当的责任一样,Y也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是自己先冒犯了别人,不尊重隐私权,公然给别人拍照确实不当。

y被哄出了咨询室。交谈中,她不止五次反复提到一些公交车的具体品牌,以及她和某辆公交车之间发生的故事。这段时间我们也聊过同学会、都市旅游等几个话题,都被她滔滔不绝的回忆堵住了。

另一方面,我们的孩子必须是“我们的”孩子。似乎只有局内人才能真正不带偏见的理解和爱孩子。很多AS和高功能的孩子都是十几二十岁,因为在学校无法处理好人际关系,或者前几年积累的情绪压力造成了“崩溃”,有的还出现了精神障碍的症状。有的直接送到医院,拿到精神科医生的一张纸,比如分裂样疾病的诊断,药物治疗或者直接住院。很少有医生会从头到尾追溯孩子的成长史,深入了解谱系孩子发展的特点和需求,更别说帮他们做规划了。

对于Y来说,“被派出所立案”应该是比被司机和乘客当面指责辱骂更危险的事件。她被司机威胁甚至差点被打,吓得半死。后来她的家人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说她已经上了黑名单,随时可能被送进派出所,所以她完全被自己人吓到了死胡同,出不来了。

正视现实,接受差距,扬长避短,逐步调整,才是正道。有了足够的理解、接纳、支持,再加上及时的肯定和帮助,他们中的一些人会活得像W一样阳光,积极的看待人,看待世界,看待自己的成长…

近日,联合国在官网公布了2020年世界自闭症日的宣传主题:向成人过渡。

谱系里很少有孩子会和父母打架,因为这个世界上他能爱和关注的人太少了,所以他只能和自己打架,导致严重的行为问题和心理问题,甚至精神疾病症状。

但是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没有真正的主题。在我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和可能的帮助后,W被引导着和我分享人生经历。交换了很多信息后,Z总想把我拉进十万个为什么相关妈妈的“主题黑洞”。y一直在反复描述发生在公交车上她喜欢和讨厌的故事——说实话,这是一个正常的谱系儿童心理咨询的缩影。

如果父母看不到孩子的真实需求,只是从自己的角度去引导孩子,强迫他们(适应生活或学习环境,尤其是在灌输知识和把握学习方面),忽视他们(完全不重视他们或处处溺爱他们),束缚他们(各种各样的规则和要求,却完全不给孩子自由选择和自由空间),往往会导致虚假的亲子和谐或父母与孩子之间的敌意。前一种情况的孩子,在父母面前,在父母背后,是典型的两面派;后一种情况,孩子直接用锣鼓“打”。

接触了半个小时,Z的表现和状态都很堪忧。我甚至觉得他明显在退步。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休息好,还是因为气氛太轻松了。z从行为到情绪和思想一直在“飘”:他坐在沙发上,要么试图脱鞋,要么不停地抠鼻子、揉眼睛。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理会我说的话,而是想尽办法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无论我聊什么话题,他都不回答,也不打断,就像没听见一样——他痴迷于来自手机、网络或道听途说的各种信息。

三年前认识Z。那时候的他没有那么固执和逃避,也没有那么多不合时宜,不断提醒,反复小动作。他当时似乎比现在更关心外界——这让我很好奇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会让他有如此明显的变化。

从阳光班的孩子们身上,我清晰地发现,他们都是经过普通学校,独自与nt社会相处。我在一般学校陪伴学生两年多,可以想象他们是如何的“手无寸铁”,他们的人格和尊严会被践踏到什么程度,不亚于他们经历过的冷眼和各种形式的欺凌。以P为例。只有当他的安全感如此之少的时候,他才能在一个其他孩子和老师都在爱的环境中感到轻松,而他仍然会感到焦虑,担心自己会一直被迫害,忍不住报警求助。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所谓的“黄金恢复期”过后,家长认为孩子能力差不多,就盲目乐观的送孩子去普通学校,真的会后患无穷。

在谈到对学校生活的感受时,W表示,在译林的一年多学习生活让他很开心,虽然有一些不愉快,但足以被更多的快乐抵消。在他看来,这是因为大家朝夕相处,互相了解,互相帮助,互相照顾,和他之前被学校排挤的情况完全不同。回家后,他会和家人分享在青岛的经历,或者帮他们做事,走亲访友,四处看看,但他没有和以前的同学聚会的打算——整个过程基本都是我问他问题的形式。

当被问及与父母的关系时,Y叹了口气,提到小时候她说父亲曾经用“别人家的孩子”教育她。所以我猜测警方已经接洽了Y的父亲,要求他配合更多的努力对Y进行教育,但是到处的监视器上已经有了Y的黑记录,Y随时准备被抓。大部分都是Y的父亲为了提高警方的威慑效果而做出的夸张言论。但他这么做的时候,应该想到了她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仍然无法放下对Y的恐惧——父母无形中把焦虑传递给了孩子,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真的很难想象一个血统的孩子心思有多单纯,自然会把父母的话当回事,他的焦虑有多深,他的恐慌能持续多久。

父母之前所有的努力和时间都是为了提高孩子的社会适应能力。几年下来,青春期前后的适应能力越来越差。“两面人”的生活到最后会很辛苦,会成为不被接受的人,因为老师、同学、同事会认为他们和父母描述的不一样,而父母会认为他们眼中的孩子和别人转述的不一样。

w跟我分享了他在青岛逛过的地方,他最喜欢的啤酒博物馆和他前段时间邮轮的晕船,义卖中最畅销的产品,还有他为家人设计的去山东旅游的路线。还谈到了换老师带来的损失,以及他最喜欢的班主任暖叶老师。他总结了老师的温暖,以身作则,情绪稳定,并谈到了自己作为班长的一些挫折和应对方式(没有把这些都告诉老师,而是试图改变自己的应对方式)。

当Y描述父亲告诉她自己被警察“约谈”时,Y的左拳攥得紧紧的,右手拍着胸口,满脸通红,额头冒着细小的汗珠。这是创伤事件“闪回”时的典型生理反应。

原来有个P觉得自己天天被坏人包围,动不动就会报警。然而,还有其他安排没有如期进行。我在看阳光课堂的时候坐在p旁边,状态稳定,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孩子,网上各种反应。但是这样的孩子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会有被迫害的妄想行为,我不禁要弥补他之前在一个没有个性化支持系统的学校里所受到的诸多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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