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症父母比普通父母付出更多的爱,但孩子永远无法理解父母的心。 <多动症>
轩妈妈的故事在网上传开后,引起了很多家长的共鸣。一位家长说,“大多数人不知道自闭症孩子的父母所忍受的精神折磨。他们比普通父母付出更多的爱,但他们的孩子永远无法理解父母的心。他们希望得到社会的理解和支持,不再在黑暗中感到孤独。"
目前上海自闭症儿童培训机构的发展并不是很好。自闭症儿童的训练需要“一对一”。按照目前的收费标准和人员配备,医院是不可能组织这些工作的,所以现在培训多由民间组织承担。目前上海儿童福利院有正规的培训机构,由民政局资助。它做得不错,但是满足不了很多家长的需求。
轩的父亲还很年轻,今年才30岁,但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相称的忧郁。他说,郭瑄瑄出生时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但随着孩子一点点长大,他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固执。
陈洁的训练馆位于玉屏南路一栋即将被拆除的旧商业大楼里。两年前,陈洁辞去了外企的工作,创办了一家智能开发中心。
6月27日晚7点,记者来到郭瑄瑄位于杨浦区延吉新村的家。6岁那年,他已经和姑姑赶回了青岛培训机构,训练不能停。训练的最佳时间是在7岁之前。虽然我妈刚走一个多月,但他并没有像普通孩子一样天天吵着要她。她只是他的一个“工具”,渴了给他送水,饿了给他送饭。
记者在照片中看到了郭瑄瑄的母亲,年轻漂亮。抱在怀里的郭瑄瑄阳光可爱,和普通孩子没什么区别。“我带着孩子上街,别人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轩的爸爸说,可孩子还是不知道怎么叫爸爸。他可以回答关于他的名字和年龄的问题,但如果他改变了问题的顺序,他就会不按顺序回答。
6岁的郭瑄瑄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妈妈突然失踪了。这两年,他和妈妈、奶奶每年只从青岛回上海两次,几天后回青岛上自闭症儿童特训班。他不知道的是,为了照顾他,劳累多年的母亲五一回上海后突然失明,住院仅两天就去世了。
今年五一期间,郭瑄瑄的母亲带着孩子回到上海,领取市政府为自闭症儿童提供的3000元补贴。我乘一辆便宜的公共汽车回来。经过一段颠簸的旅程后,郭瑄瑄的母亲出现了严重的反应,头晕、呕吐和失明。当她被送到医院时,发现她的大脑里有很多血,其中一些已经变成了干血块。她入院两天后死亡。
"近年来,上海自闭症儿童的发病率一直在上升."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医学心理科主任高红云说,主要原因是人们对自闭症的认识提高了,来医院确诊的人数也增加了。据统计,上海约有1万名这样的孩子。
“我们的情况并不坏。如果他以后有一份简单的工作,我们就很满足了。”为了陪伴儿子,弘的母亲再也没有回到工程师的岗位上。现在弘在一所中学读三年级。
10岁的红红白白胖胖,在软软的床上跳来跳去做感觉统合训练,这是对一般感觉迟钝的自闭症儿童的训练。这些孩子的神经组织是有缺陷的,他们的手不能平举,所以他们看东西的位置不对。
另一个自闭症孩子的妈妈说,都说自闭症孩子的灵魂被魔鬼偷走了,对父母没有情感反应只是其次。这些孩子长大后怎么生活,是未来最大的问题。
“我们是公益组织,但是用的是工商注册。我们不能申请‘民事非民事’资格,所以不能获得慈善捐款。”陈洁说,他们的尴尬地位让他们一直在为温饱而挣扎。
"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宣奶奶流着泪说,媳妇只舍得买几件便宜的衣服,脚后跟都磨破了,舍不得买新鞋。如果她早点去大医院检查,可能就不会这么早走了。
自闭症是一种先天性发育障碍。目前国际上训练是一定的待遇,训练时间越早越好。因为每个孩子的情况不一样,通过训练,将来可以做简单的工作,而严重的可能会导致癫痫和精神病等并发症,少年死亡,或者终身呆在精神病院。
“谢谢你的关心。我们知道家里有个自闭症孩子,花费很大,我们这样的家庭还不是最困难的。还有很多家庭不如我们,你可以关心他们。”宣的父亲一遍又一遍地说。
“这些孩子需要长期训练。我们不能要价太高。作为一家自负盈亏的机构,我们必须生存下去。”陈洁说,目前机构里学费最贵的是全日制班,学费2000元/月。只有四个学生,四个老师每天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一对一辅导。其余课程38元/小时。
目前,上海已经设立了自闭症儿童家庭救助基金。每个孩子一年能收到3000元,但这只是杯水车薪。只有有计划地建立训练和救助体系,才能从根本上帮助这些不幸的家庭。
在老师的催促下,他向记者问好,“阿姨您好。”然后,他在一张有脚印和手印的毯子上走来走去,按照人物的位置对齐手脚。老师鼓励他。“你觉得这些动作很简单,但是他学了很久,还是挺有效果的。很多孩子几个月还是教不出一个动作。”
“其实,不仅仅是我。上海四五家同性质的机构都有这样的问题。”陈洁说,当另一个组织的经理看到她时,他担心她会挖人。
即便如此,9个老师也只能拿到1000多元的月薪。要组织一些活动,他们只能靠企业赞助和志愿者活动。如何稳定师资队伍,成了最头疼的问题。
“郭瑄瑄喜欢看电视广告。他吃饭的时候会听。他不同意,就不吃饭,哭个没完。”轩的爸爸说,大家只能录电视广告,喂他的时候放。孩子说话太晚,不愿意和别人交流。他不碰同龄孩子喜欢的玩具。
宣萱母亲出事后,一些培训学校的家长在网上贴出悼念帖,这引起了许多上海家长的共鸣。一些家长主动向宣萱捐款。上海幼教网的一个家长后援会也准备在7月14日举办义卖。
其余的非政府组织依靠自己的力量。他们虽然热情,但缺乏专业技能。
“郭瑄瑄,作为一个培训机构,我们觉得我们没有做好,否则他们不会离开他们的家去青岛接受培训。”上海青葱泉儿童智能开发中心主任陈洁多次去宣萱家。虽然宣萱不是她的组织的成员,但她觉得有必要呼吁更多的人了解自闭症。
“自闭症是一种先天性遗传病。没有药可以治,只能通过训练。”洪(化名)的母亲一边看着儿子训练,一边告诉记者,他们在青丛泉训练已经两年了。经过多年求医问药,这位从美国回来的工程师妈妈已经放弃了走“捷径”的想法。让孩子每天多说话,是她最大的愿望。
宣萱的冷漠令他的父母担忧。在被诊断患有自闭症后,他的母亲和祖母从他两岁半开始就带着宣萱四处求医。起初,在上海,治疗的地方离家很远。为了不让孩子受苦,母亲和奶奶在外面租了房子,但是一年多过去了,效果不大。
“其实现在医院也有强大的,也有无奈的。”高红云说,现在对自闭症儿童的治疗存在很多断层。医院有专业力量,却培养不出孩子。它只能做一些引导工作。等孩子再回来复诊的时候,可能会发现自己还没有得到应有的训练,但是已经太晚了。
轩4岁时,他们听说青岛艺林培训机构是国内最大的自闭症儿童培训中心,于是带着孩子去青岛租房子,交学费,一个月大概5000元。虽然郭瑄瑄家有一笔搬迁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所剩无几。
经济压力让这个家庭分离了很多年。郭瑄瑄的父亲独自在上海工作,而他的母亲和祖母则在青岛陪伴他们的孩子。宣的奶奶说,在青岛,他们和别人合住一套房子。孩子的妈妈白天带孩子去上课,晚上回来给孩子做辅导。去年,她感到各种不适,但又不愿意去医院检查。
她建议上海借鉴香港模式,由相关机构统一规划。孩子在医院确诊后,可以送到有资质的培训机构享受民政福利,然后医院会定期检查相应的培训结果。这样的培训项目都是在网上完成的,家长不用瞎跑,会造成很大的经济负担,郭瑄瑄妈妈的悲剧也可以避免。
- 发表评论
-
- 最新评论 进入详细评论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