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那年,儿子被确诊考上了大学,之后被迫休学。我妈说这三条弯路不要走。 《抽动症》

时间:2022-11-10 00:00来源: 作者: 点击:
  

那段时间,儿子经常一个人在学校。

他避免目光接触;不能指物,想要东西就把一个大人拖过来,把大人的手放在上面;我喜欢盯着轮子,风扇一直看;你甚至不能站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

小学一、二年级,他自由散漫的个性不变。离开座位,靠在后墙上,这在课堂上是常事。虽然他的成绩名列前茅,但在他眼里,他仍然因为缺乏纪律性而受到老师的批评。

杨洋突然慌了,甚至不敢去学校,所以我去上课,告诉我的同学和老师他的情况。请理解他,包容他。

我被他平静的外表欺骗了,我为儿子的善解人意而欣喜。

和亚斯伯格的孩子相处,不仅要听他们说什么,还要根据他们的所见所感,去分析那些没有说出来的困难。

我意识到他一直在与什么障碍作斗争。像一个孤独的战士,他一直在努力探索如何与世界沟通。

当然,他也误入歧途。

压力不仅来自外部环境,更来自他的内心。

大多数阿斯伯格的孩子思维敏捷,知识渊博,说话时经常一针见血。其实他们的心智往往远低于同龄人。

后来,杨洋绝食拒绝吃药。那时,他还在上学。停药后我慢慢发现他每次都是情绪化的。只要回家一个人呆一段时间,心情自然会平静下来。

虽然大家对杨洋都很宽容,但他还是很难去上学,因为学校里有很多他应付不了的事情。

有一次,杨洋和父亲在饭桌上发生了争执,他直接冲进厨房,举起菜刀把父亲赶出了门。我和我老爸都害怕到阳台上来。

另外,我也想鼓励我的父母。一定不要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不要一个人去拼搏。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帮助孩子。与家人或父母沟通,给予他们支持,也可以打开我们的认知视野,更健康地引导孩子。

不要用和同龄孩子一样的心理要求去要求他们。天使的孩子应该得到更多的拥抱。多抱抱他们,哪怕是个大男孩。抱抱他,告诉他妈妈永远爱他。

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坐成一排,只有他爬到桌子上把电话拆开。上幼儿园第一天,老师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他回家。因为他不能遵守纪律,他很软弱,他经常出问题。他之前转了四个幼儿园。

据老师同学反应,杨洋在学校压力太大,会自言自语,突然唱歌;堵塞一切感官,经常上课睡觉;或者躲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缓解长期人际交往积累的压力和情绪。

但是我不愿意放弃。我希望我的孩子在校园里成长,我希望他和其他孩子一样年轻。他想一直跟着这个熟悉的班级和老师读书;但是对他来说太难了。他一周能勉强上学3天左右,不断请假,说对不起,和每一个老师同学沟通,经常处理突发事件,帮他缓解情绪。直到我自己都忍无可忍,终于放过了我的孩子和我自己。

了解儿子的情况后,我曾经和他讨论过是否休学一段时间。

进入初中青春期,随着学生自我意识的不断发展,墨守成规的杨洋在学生看来有些不讨人喜欢,“爱管闲事”,“爱搬弄是非”。

社交挫折的记忆时不时会在杨洋放松的时候闯入他的脑海,比如打游戏的间隙,让他突然尖叫起来。

后来在杨洋每上半天课,就需要休息一天,只能再次休学,直到高二。

但是儿子上了幼儿园之后,就开始闯祸了。

我知道很多孩子都能顺利完成学业,我感谢这些在前方努力的勇者。优秀的阿斯伯格只是一部分。这些年的经历,对孩子的重新认识,教会了我放下,接受,重置。让我们从头开始。

住院一周,儿子离校;到目前为止,孩子们虽然顺利考上了大学,却没能顺利重返课堂。我心里一直有愧,问了孩子好几次,退学是不是很可惜。儿子总是坚定地回答我,妈妈,那是你最正确的决定!我无法判断是对是错,但我总是在想,如果当时我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我能给他更强的支持吗?毕竟学校是他们融入的好地方,和学业无关。

虽然这不是杨洋的错,他也没有伤害任何人,但杨洋的反应吓坏了他的老师和同学,学校迫使他退学。

最终,在警方的介入下,父亲才敢回国。警察建议我们把杨洋送到精神病院,但我拒绝了。

我告诉我的儿子,他可以通过解释事实来改变别人的想法。儿子说了一句“我明白”然后就没再做什么危险的动作,变得很有礼貌。

其实我儿子的自闭症在3岁之前就很明显了。

但是他很聪明,有很好的语言能力。3岁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用成熟的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他的识字范围远超同龄人,活泼好动。他比同龄的普通孩子聪明。

杨洋在她的感情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但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作为家长,我一直在教育他在和别人吵架,和别人打架的时候要理智,这让他失去了成长中最大的帮助,被孤立,没有安全感。

有些人可能会被自闭症孩子的情绪爆发吓到,但其实他们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而已。恐慌、顺从或以暴制暴,只会强化他们的问题行为。我们要冷静坚定地教育他,用正确的方法纠正他的问题行为。

我带他逛遍了各大医院。2016年,北京六院的医生判定我儿子为亚斯伯格,将我们列为某自闭症研究小组的研究对象。

我曾经暗暗高兴,儿子长大了,变了。

从小学三四年级开始,他就迷上了各种法律、心理类书籍,对法律类电视节目更是痴迷。

儿子不敢轻易吐露自己的压力,但是半夜有寂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儿子在睡梦中尖叫。当时我心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从初中开始,他就有情绪问题,可能是因为发现发脾气可以震慑他人,实现自己的愿望,所以发泄出来。

而像杨洋这种智力和语言都没有问题的高功能人群,往往隐藏在普通人中间,很难得到有针对性的支持,只能摸索自己的路去走。

杨洋冲进一间被人遗忘的空教室,一名男子愤怒地大喊大叫,完全无视窗外跟随他的同学和老师们惊恐或拒绝的目光。

社会化会耗费孩子大量的脑力。如果有一天杨洋在学校和他的同学相处得很愉快,第二天,相反,他可能会崩溃。他一定是调动了全部精力积极应对,用力过猛,这让他对接下来的面对更加恐慌。

他会问我,“妈妈,什么是幸福?”小时候经常为此生气,觉得孩子是故意生我的气。

我没有保护好自己。我被击倒了。与儿子“共病”、“共情”,想的多,受的苦也多;每天早上醒来,希望儿子说一句:“妈妈,我今天不想去上学。”因为我也想躲起来。我生病了。

这个时候,很多家长应该都在盼着开学了,但我希望开学日期再晚一点,再晚一点。我是杨洋的母亲,一个阿斯伯格综合症患者。今年是我儿子被杨洋大学停学的第二年。如果新学期他还是不能顺利返校,就必须退学。

服药后,杨洋发脾气的频率明显下降,但整个人变得无精打采。

后来我才知道,他真的不懂。我只能解释,“幸福是一种所有肌肉都放松的状态。”

当杨洋在青春期情绪崩溃时,他尖叫并扔东西,这经常吓到别人。医生可以很容易地诊断他患有精神疾病,并开一些精神药物。

杨洋可以说找到了融入集体的诀窍——遵守规则,但他没想到,到了初中,这反而成了和同学矛盾的来源。

杨洋不愿意中断学业,他告诉我,他想在家学习,然后直接上高中。我尽力支持他。其实他就在考试前看了一本书,但是成功考上了当地的一所职高。

初中辍学风波让我意识到儿子问题的严重性。我特意申请陪儿子读高中,帮他处理人际关系。

我儿子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拒绝出来。我知道他是一个善良的好男孩,爱他的家人。我叫他给我爷爷送点吃的,劝他我爷爷刚刚因为低血糖没吃饭。他过会儿应该会晕倒。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决定和他认真谈一谈。

如果能时光倒流,我特别想回去抱抱那个时候的孩子。

虽然医生朋友一直提醒我可以放弃学业,考虑带孩子当徒弟。

但是在确诊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我儿子发生了什么。

然而奇怪的是,那个时候,他居然开始遵守学校的纪律了。虽然偶尔会和其他人发生冲突,被老师警告交友有障碍,但他热情奔放,特别想融入环境,和老师同学打成一片。

原来儿子会“骗人”。原来他所面临的痛苦远不止他所说的,而是他不善于表达情绪,不知道如何诉说自己的烦恼,更不知道如何求助。

第一次被告知孩子有阿斯伯格症,我不想相信,也不想接受。疯狂乞讨,看书,上网,加入团体,见亚斯伯格父母,找成年亚斯伯格患者;了解他们的特点、成长经历、可能的未来;再加上没日没夜的陪着儿子,我觉得儿子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矫情的,装糊涂的...到怀疑他可能有癫痫,再到治疗他的强迫症和抑郁症,我一步步接受和认可医生的诊断。

我还在寻找和探索更多让孩子成长的方式。目前,杨洋仍在家中蜗居,但好在这几年他的心智成长突飞猛进,对事物的认知也日趋成熟。你不必在学校里长大。当一个人放松时,很容易学习和进步。压力大的环境不适合压力特别弱的孩子。阿斯伯格症患儿的智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情商的不足。

最近也有很多好消息,谁家的孩子返校了,谁家的孩子结婚了,谁家的孩子有宝宝了。

刚进校门,他就因为充当了维护课堂纪律的“小警察”,管理“说小话”的同学,和同学打了一架。其实应该说是因为根本不会打而单方面被打,最后事件以他崩溃大哭而告终。

在搜索所有关于阿斯伯格的信息时,我必须是有选择性的;我看到了天宝、葛兰汀、爱迪生、朱德庸、斯通等等。即使是生活中遇到的阿斯伯格,也永远是研究生和博士生。他对儿子的未来过于乐观,坚信自己不会被打败。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严厉的母亲。我每天接他放学,不是问我今天学习怎么样,而是问我今天是否开心。

有时候,作为父母,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自己的孩子,让他们独自在一个不合适的世界里摸索。仔细反思,也发现自己走过很多弯路。

我和我的老师和同学相处得很好。学校知道我有教学经验,也主动提出聘请我继续当老师。

孩子越典型,越容易被注意到,越容易被诊断出来,越容易被尽早干预。

忍无可忍的杨洋终于爆发了。

他还劝我说:“妈妈,没事的。我(皮肤)有病,我没做错什么。”

他需要的不是药,而是一个可以独处放松的空间。孩子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不知道怎么说话,也不会求助。我们需要给他一些实用的方法,简单明了的教他,及时和周围的群体沟通。

最后,杨洋打开门,默默地送来一瓶牛奶。我看他冷静下来了,于是严肃地警告他,行动上和言语上的威胁是不允许的,会受到法律的惩罚。如果有下一次,我妈绝对不会站在他那边。他应该被送到警察局,他应该被送到医院。

儿子说:“我就是想得到大家的尊重。”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尊重”中必然包含一些“恐惧”。

杨洋的小学活泼爱玩,聪明可爱,学习成绩优秀;但是到了青春期,因为和周围人的矛盾,他被迫辍学。16岁时,他被诊断出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然后自己读高中,参加社会招聘,进入大学,现在面临退学。

对于敏感的杨洋来说,与人接触成了难以承受的负担,甚至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精神创伤。

20年来,他就像一个孤独的斗士,努力探索如何与世界交流。实战中,他伤痕累累,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尽快帮助他。

我们也怀疑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期间,我们带他去了上海精神疾病总医院。医生告诉我们孩子没有发育障碍,我们也没放在心上。

我可以背着孩子去上课,解释他的行为特征,单独和同学交流,但是很多事情我代替不了他。

所以当我得知他是as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小学三年级突然对法律和心理学感兴趣了,他变聪明了。可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社交上总是很失意,得不到父母和家人的支持,所以他不得不努力寻找答案,寻求有效的方法来保护自己。后来回头看,真的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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