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科学的敌人 [关爱自闭症儿童]

时间:2023-01-30 21:02来源: 作者: 点击:
  

在斯金纳的学术生涯中,他影响和指导了许多人。这位认知科学的敌人去世后,他的研究,他的学生的研究,仍然影响着心理学发展的各个方面。

斯金纳的另一个有影响力的学生是威廉姆·凯也·埃斯蒂斯。他发展了刺激取样理论。经典行为主义将学习描述为特定刺激和特定反应之间的关系。然而,在刺激取样理论中,学习被视为一种连续的现象,特定刺激与其反应相匹配的概率是变化的。这种差异给简单的刺激反应理论带来了更大的灵活性。

对某些人来说,乔姆斯基的书评就像是行为主义的讣告,宣告了行为主义的死亡。

B.F .斯金纳的《言语行为》一书试图通过行为主义来解决语言习得之谜。直到今天,人类是如何学会说话、阅读、使用语言进行交流和记忆的,仍然没有定论。斯金纳雄心勃勃,但他的尝试往往被认为是行为主义的滑铁卢,彻底的惨败。

认知科学领域的实验文献很少花时间去阐明术语的定义,但作为一门学科基础的“表征”的定义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大家都知道的是什么呢?这些问题对认知科学意义重大,斯金纳提出的这些问题无疑是必要的。

但是,俗话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如果不考虑行为主义和认知科学真正的科学贡献,而单纯考虑它们今天在学术界内外的受欢迎程度——那么认知科学确实赢了,它写的历史自然忽略了行为主义的故事。

与泰勒斯的失败尝试不同,这种对学习现象的统计描述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又复活了。研究人员发现,幼儿对语音流中音节的统计规律性非常敏感。10岁以下的宝宝可以通过使用语音中呈现的一些统计概率来学习分词。比如宝宝经常听到“漂亮宝贝”这个词,宝宝是怎么知道“漂亮”是一个词,“宝贝”是另一个词的?在统计学习的理论中,因为“美”是一个词,所以“美”和“亮”经常出现的概率,“宝”和“壳”一起出现的概率要远远高于“亮”和“宝”一起出现的概率。久而久之,宝宝就知道“漂亮”和“宝宝”是两个词。学习,行为主义的旧爱,现在被越来越多的人认为是语言习得的一种可能性。

但后面的故事可能是老生常谈:这颗钻石被乔姆斯基抢走了。当时在麻省理工学院语言学系工作的乔姆斯基在《语言》杂志上发表了一篇书评。这篇长达33页的充满敌意的书评后来被视为认知革命的曙光。乔姆斯基认为,斯金纳的理论只是一个未经验的假设。对他来说,言语行为只不过是用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来掩盖它的普通本质。斯金纳未能认识到人类语言的复杂性,这种无知使他对语言习得的描述过于简单。

从某种意义上说,语言习得是行为主义最后未被征服的领域。

但是,他真的被所谓的“认知革命”困扰了。他写了很多文章攻击认知科学的核心程序。他退休后写的一篇文章的标题很直白:“为什么我不是认知心理学家?》;在他去世前三年写的另一篇文章中,他抄袭了法国小说家爱弥尔·左拉写给法国总统菲利斯·福尔的公开信《我抱怨》,信的结尾是一长串以“我抱怨”开头的排比段落。

“我指责认知科学家,”他们在每一段的开头都直接攻击认知科学,“滥用了存储的隐喻。不是大脑百科全书、图书馆或博物馆。人因为经历而改变;他们不会把自己的副本存储为心理表征或规则。”在名单的最后,他呼吁学术界,“让我们把行为主义从魔鬼岛带回来——它被带到那里是为了一项它从未犯下的罪行。让心理学重新成为一门行为科学。”

这篇书评影响的不仅仅是一本书。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全世界有102所大学和机构提供与认知科学和认知心理学相关的学位。可以说也开启了心理学的新篇章,象征着心理学认知革命的开始。与精神分析不同,认知科学是对心理现象的科学研究;与行为主义不同,认知科学并不回避承认心理表征的存在,而是把心理表征作为研究对象。

多年后,斯金纳仍会记得与怀特海的这次会面。之后的二十多年里,斯金纳孜孜不倦地发展行为主义,拓展行为主义可以解释的现象。他希望行为主义能有一个足够宽泛的框架来解释动物行为,包括只有人类才有的言语行为。最终,他的心血凝结在言语行为中。如果他的理论成立,那么这本书可以被称为行为主义皇冠上的钻石。

不幸的是,这一投诉没有得到广泛传播。但值得指出的是,这些抱怨绝不是无足轻重的抱怨。它们今天仍然适用。

卡内基梅隆大学主修认知科学和哲学。目前认知科学感兴趣的是语言习得和因果认知。哲学感兴趣的是心灵哲学和科学哲学。天啊,你是线下活动志愿者。热衷国际美食,专做匹兹堡中低消费餐厅。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科学家。如果不能,做一个善良的研究者。

“我只是等着你用行为主义解释——我只是坐在这里说,‘没有黑蝎子掉在桌子上。’”怀特海开玩笑道。

例如,斯金纳指责认知科学“放松了定义和逻辑思维的标准”。认知心理学家认为人是有心理表征的,但是什么是心理表征呢?如果我们通过表象感知世界,那么我们如何感知表象?我们要不要通过心理表征的表征来感知表征?然后——表象的表象,表象的表象,我们好像面对着一个无底洞。此外,心理表征的概念可以追溯到亚里士多德的时代,但就像哲学中所有的主题一样,关于它的争论从未停止。当代心灵哲学家在许多关于心理表征本质的问题上仍然存在分歧,甚至它是否存在仍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而如果我们转向蓬勃发展的认知科学或其相关领域,你会发现自己置身于“表象”的海洋中。以神经科学为例。如果你在《神经科学杂志》的搜索框中键入关键词“表征”,你会立即得到12276个结果。从“皮层表征”到“神经表征”,从“平衡振荡表征”到“两体形状表征”——这些术语让人不禁要问,它们到底指的是什么?这样的“表象”和这样的“表象”有什么共同点,让研究者可以把它们都置于心理表象的权威之下?

在今天的心理学入门教材中,行为主义经常被描述为心理学走过的弯路。如果科学史家为所有过去的科学理论准备一个展览,那么行为主义很可能被放在“大错误”展区的颅相学或占星学旁边。

早在1934年,斯金纳就和英国哲学家阿尔弗雷德·诺斯·怀特海有过一次简短的谈话。在饭桌上,这位世界著名的哲学家向斯金纳提出了挑战:如果一个人所处的环境缺乏一种适当的刺激,他如何用语言表达与这种刺激相关的东西?

行为可能不只是走弯路。斯金纳对认知科学的攻击不应被视为一个固执己见的老人的空洞抱怨。当人们质疑认知科学是否已经成为一门新的颅相学时,重新审视一些旧的批评可能是明智的。科学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们不知道心理学史上谁会笑到最后。就像其他自然科学曲折的发展历史一样,心理学也会经历许多沧桑和来回的变化。认知主义和行为主义,最后谁会留下谁会离开——答案可能还在未来。

斯金纳活到了86岁。在20世纪下半叶,他实际上仍然活跃在学术界。他当然知道乔姆斯基的书评。事实上,他可能比大多数人更早读到它:在文章发表之前,乔姆斯基给他寄了一份草稿。那时候,乔姆斯基只是一个年轻的不知名的语言学家,斯金纳大概是把手稿浏览了一遍,就放在一边了。后来他回忆说,他觉得乔姆斯基试图引起争议的语气让他很不高兴。而且,他认为乔姆斯基完全误读了他在书中的观点。他甚至觉得没有必要写回应。

比较成功的学生之一是动物认知专家赫伯特·泰瑞斯。在他领导的一个研究项目中,他在普通的家庭环境中饲养了一只名叫Nim Chimpskey的黑猩猩。这项研究的目的是教尼姆根据语法规则使用手语。一旦成功,将反驳乔姆斯基的语法是人类独有的理论。不幸的是,这只大猩猩活到了二十七岁,从未表现出可与人类相媲美的语法能力。

的确,行为主义以可观察的行为作为分析的基础,用简单的操作条件反射来解释人类所有的学习现象的野心,在今天看来实在是太幼稚可笑了。

但是斯金纳完全有理由相信行为主义的力量。在这本书出版之前,他就已经向世人阐明了动物通过简单的操作性条件训练就能达到的复杂目标。二战期间,行为主义之王训练鸽子飞导弹:他把鸽子塞进导弹里,训练它们啄食屏幕上目标的倒影。如果瞄准了,它们会使导弹倾斜并改变方向。如果瞄准了,导弹会直接飞向目标。在强大的条件反射训练的帮助下,斯金纳甚至训练了一只鸽子在45分钟内啄10000次以上。虽然项目最终没有投入使用,但培训的前景无疑坚定了他的信心:如果行为主义能让鸽子飞导弹,还有什么不能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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